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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露水情缘

自从她的父母从小县城回到四川老家后,她就再也没有到过这里一次

    婚礼结束后,她告别了朋友一家,然而她并没有马上回杭,而是打车到了海边的一个码头。

    现在的码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破败的码头,已经被政府打造成爲休閑度假的旅游景点。沙滩上,男男女女穿着比基尼嬉戏打闹人声鼎沸;花海中,游人拍照留念络绎不绝。

    陈清进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卡布奇洛,思绪在这里飞转,转眼之间就是一下午。原来她曾经多麽努力想要忘记的人,多麽努力想要忘记的事,其实是多麽清晰的存储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要马上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坐赶回杭州的末班车了。正当她急匆匆走出咖啡馆,準备到游客中心打车回去的时候,她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身影,衬衣革履,身材笔直而修长!

    陈清看向那个男人望去的方向,海水与天相接,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无声之中竟有些许的落寞与凄凉,那种感觉与夏天这麽火热的性子格格不入。

    是他!

    他转过头来,是她!

    “妈,妈?”晚饭上王欣和王鹏同时呼唤端着碗发呆了半天一口饭没吃下的陈清。妈妈在想什麽?从下午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哦,啊?”陈清清醒过来:“什麽?”

    “我们都已经把饭吃好了,你连筷子都还没动一下”。姐姐王欣说道。

    陈清没有解释:“吃好了就去写作业,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弟弟也别光顾着玩,向姐姐好好学习。”

    姐弟俩对妈妈翻了一个白眼,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该吃鸡的吃鸡,该刷抖音的刷抖音。

    陈清米6的个,小麦色皮肤,长发披肩,乳房圆润挺拔,身材玲珑有致,今年38岁了,岁月非但没有催老她的容顔,反而把她修磨的愈发丰韵成熟。

    她有两个孩子,女儿7岁马上升高三,儿子5岁刚刚初中毕业。她的老公王福庆是一个个体户,刚开始是做电瓶车生意的,后来多开了一家修车行,因爲老王爲人和善谦逊,人缘比较好,修车技术也比较好,所以他两个店的生意也还不错,就造成了他本身比较忙。

    陈清是幸运的,结婚之后她就没有出去找过工作,专心在家带娃,偶尔去店里帮帮忙,一直都是老王在外面打拼挣钱,然后把挣到的每一分钱都交到陈清的手里,给她买最漂亮的衣服,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兑现他作爲一个男人在结婚时对自己妻子许下的承诺。现在一家人已经定居杭州。

    收拾完碗筷后,陈清洗了个澡换了套睡裙,然后睡下,她晚上一般不等老王回家,老王规律到十点準时到家。

    她躺在床上,仍旧跟吃饭时一样还在发呆!因爲昨天傍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仿佛如梦境一般,她又见到了他!

    你怎麽在这里?这是陈清和田万里互相见到彼此问出的句话。

    你过得还好吗?这是陈清和田万里异口同声问出的第二句话。

    惊讶之余,他们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久别重逢的欣喜,是内心蠢蠢欲动的期待。

    田万里有点手足无措:“小清,你有时间吗?我们走走。”

    陈清竟然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海风轻轻的吹着,海浪歌声嘹亮,他们沿着海岸线,漫步在沙滩上。

    “我来参加李姐儿子的婚礼,你呢?”陈清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我来杭州挂职锻炼。”田万里43岁,略显沧桑,应该是经曆了很多。

    “你到杭州挂职锻炼怎麽会出现在这里?”陈清询问道。

    “你不也出现在这里吗?”明明答案在两个人的心中都心知肚明,却还是想从对方的口中听到答案。

    “小清,你过得还好吗?”

    “很好,没有人嫌弃我初中没有毕业,没有人看不起我没有一份正式工作,我没有因爲自己不能挣钱依靠老王而就非得卑躬屈膝。”陈清内心的痛再次被自己撕裂,这就是她没能和眼前人在一起的真正原因,说白了,老王那是爱,不顾一切的爱,而眼前人的爱被现实打败。

    伤害是永久的,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田万里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彙成一句话:“知道你过得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的确看得出来陈清过得很好,她一袭紫色V领肩带连衣裙气质华贵,深深的乳沟彰显少妇的魅力。

    “那你呢?”

    “你还关心我?”

    “我就问问。”

    “我过得一点都不好。”田万里的话里充满了苦涩:“永远活在失去挚爱的痛苦里,你觉得我会过得好吗?”

    “你别说了,假话,都是假话!”陈清心里充满了怨愤。

    “我每天都很想你。”说完田万里一把将陈清拥在了怀里,陈清使劲挣脱,田万里抱得更紧:“不然,爲什麽挂职锻炼的时候我会选在杭州,而不是深圳,北京,广州?”

    “你去年的生日是和店里的职工在玉玲珑庆祝的吧,前年生日是一家人回四川老家和父母过的吧,上前年是在 上上前年 ”田万里温情道:“我都在,礼物还喜欢吗?”

    陈清脸色震惊,最近几年,每年生日她都会收到陌生的快递,有时候是衣服,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花 她想过有可能是田万里送的,但毕竟两人已经结束那麽多年了,不可能还有纠葛。

    她的身体瞬间没有了力气,不再抗拒田万里的拥抱,更重要的原因是,田万里的拥抱里,有她阔别已久的温暖。

    田万里带着陈清去吃了海鲜牛排,过去的种种已成爲过去,抛开过去真真切切活在当下才最重要,他们吃的十分愉快,聊得十分愉快,像一对异地多年的情侣,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多久,海景套房内,房内的门才刚刚关上,田万里一个壁咚把陈清推靠在墙,接着热吻紧随而至,他们浓烈的亲吻,彼此奋力的拥抱着、吮吸着,似乎压抑了多年的情愫,在此刻得到了如数的释放。

    喘息声越来越大,田万里拉掉了陈清的肩带,陈清的上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他双手熟练的解开了陈清胸前最后的障碍,一对酥胸柔软坚挺美妙动人。

    田万里看到这两只可爱的大白兔,心里感慨万千,这对妙乳原本只属于他。

    他把头埋到了陈清的胸前,使劲的亲吻,两只手不得空的撩起陈清的裙摆,非常用力的揉搓她那浑圆的大屁股,弹性十足。

    不意外,陈清是穿的丁字裤,紫色的,因爲抹胸也是,之所以田万里能轻车熟路的解开锁扣,是因爲这套内衣本身就是去年他送给陈清的生日礼物,不同款一共7套,他也送给了另外一个人。

    虽然陈清心里不敢想每年的生日礼物是田万里送的,但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心里既是怀疑的,又是肯定的接受的,可能就是爲了等这一天,由当事人亲手把谜底揭晓,问他一句爲什麽。

    田万里把陈清的衣衫褪去,左手搂着陈清的腰,揉捏微微上翘的乳头,右手抬起陈清一只大腿隔着遮羞布挑逗着她的骚屄,嘴巴还不忘舔咬另一只乳房,一看就是纵情色场老司机。

    陈清被挑弄得淫欲高涨,浑身轻颤,娇喘不止,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苏醒。她要,她想要,她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内裤,也暴力的扯开了田万里的衬衣,褪去了他的西裤内裤,只留一根巨大的肉棒傲然挺立。

    田万里看到猴急的陈清,漏出了邪邪的微笑。他把陈清抱到床上,M型分开陈清的双腿,阴部一览无余。她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多少阴毛,只是阴部已经变黑,可能是被老王用多了的缘故吧。

    田万里毫不客气的把陈清淫水泛滥的阴唇拨开,舌头灵巧的在她的骚屄上舔了起来。

    啊!陈清被挑动得意乱情迷忍不住大叫:“蛙蛙我要!蛙蛙我要!你现在插进来好不好?”

    蛙蛙是陈清对田万里的爱称,时隔多年,她终于又叫出了这个称呼。

    爱一个人,不是听他说什麽,而是看他做什麽,田万里说干就干。一只手扶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对準骚屄口,就恶狠狠的捅了进去。

    陈清啊的一声大呼,肉棒通过淫水的润滑全根没入阴道中,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这是两人肉体结合之时的反应。

    陈清感受着背着老公偷情的紧张感,亦或是除开老公之外肉棒插入的新鲜感,更是享受着田万里带来的充实的感。这是她跟田万里做爱才有的那种充实,跟老王做爱只是性交。

    田万里用力抽插,每一次拔出都是强有力的沖击,淫水四溅,啪啪声不绝于耳,他要把他这些年对爱人的想念通过肉体结合的方式传递给她。

    陈清呻吟不断,骚屄肉紧不已,强烈的收缩夹得田万里的肉棒生疼,就跟他们次做爱的时候一样,互相给了对方次,互相带给了对方不同程度的痛感。

    淫水如洪水般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床单湿了大片,陈清浑身无力,激烈颤抖,迎来了今夜的次高潮。

    田万里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俯身吻上了陈清,他们的舌头互相交织对方的津液,不用说话就知道,田万里是想告诉陈清,他爱她。陈清搂着田万里的脖子激烈的回应,传达着她也是的讯息。

    休息片刻,陈清一只手握住了田万里的肉棒,肉棒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立马挺直了腰杆,老二不能给老大丢脸。

    “蛙蛙,我还想要!”陈清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麽激烈的性快感了,她和老王做的时间可能太长,已经没有什麽刺激了。

    她翻起身来,跪趴着把大屁股撅的老高,田万里扶着她的腰,再一次把肉棒插入了陈清的骚屄之中。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 啊!啊!啊 陈清抓住床单在田万里猛烈的抽插下发了疯的呼喊。

    田万里看着自己的肉棒全根插入陈清的骚屄,感受着肉壁猛烈的吮吸,心里说不出的满足,这个女人才是爲他量身定制的。

    越想他就越来劲,越来劲他就越狠。

    啊!好用力!啊 啊!

    再又一次强劲有力的抽插下,陈清迎来了今夜的第二次高潮。

    田万里顺势躺在床上,扶住肉棒,引导着陈清缓缓坐下,这是陈清最喜欢的姿势。他们十指紧扣,田万里把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到臀部,然后用力往上顶,陈清心有灵犀配合着扭动,乳房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大汗淋漓。

    最后,两个人的肉体结合达到了情欲的顶峰,暗潮涌动,田万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铿锵有力的射进了陈清的骚屄之中,陈清也在浑身触电般的感受中迎来了今夜第三次高潮。

    床单上,汗水,淫水,从陈清骚屄中流出来的精液,见证了两个时隔多年的恋人再次见面时的激烈。不管她爲人妻,还是他爲人夫,都不影响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

    他们都累了,瘫倒在床上,一觉醒来,便是第二天。

    陈清是在田万里舔吸乳房的刺激中唤醒过来的,她知道他还想要。经过昨夜的鏖战,她发现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带给她身体与灵魂的结合。

    “你醒了。”田万里停止挑弄。

    “嗯。”软绵绵的声音响起。

    “我们去洗洗”。田万里正準备从床上起来,就被陈清拉了回来。

    “不嘛,我想吃吃,你的火腿肠。”陈清娇羞道。

    哈哈哈,田万里扑哧一声:“宝贝儿,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陈清笑一笑不言语。

    田万里轻轻的往陈清的阴部摸了摸,湿的很:“小调皮,是不是很久没有吃过肉了呀?还是在欢迎蛙蛙的大肉棒回家?”他非常满意陈清现在的表现,至少在这一刻,她需要他。

    但是田万里现在不能表现出满足陈清这个他无数次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要求,因爲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两天。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刚迈出了成功的步,他就是要让她想着他,念着他。

    摊摊手道:“宝贝儿,以后我们来日方长。”他要的就是以后!

    陈清一下子把枕头倒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脸,刚刚太不要脸了,自己居然主动找男人求爱,居然还被拒绝了,太丢人了。

    “谁跟你来日方长?谁说要跟你来日方长了?”陈清气急败坏。

    “你干嘛?你干嘛?”田万里挺着大肉棒分开了陈清的双腿,陈清丢开枕头惊呼道。心想,你不是不想要吗,老娘现在还不给了呢!哼!

    “我怕你不跟我来日方长了。”田万里很委屈。

    “呸!臭不要脸。”

    还沈浸在回忆里的陈清,被咯吱一声开门声把她从香豔的画面中扯了回来。

    老王回来了,他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灯都不敢打开,轻手轻脚拿好自己的睡衣就出去了,生怕吵醒自己的媳妇。

    老王出去后,陈清心里立马松了一口气,因爲刚刚在开门声的刺激中,她高潮了,她的一只手从一开始就伸进了内裤,一直在抚弄她的骚屄。

    她赶紧起身换了条内裤,把湿掉的藏到了床底下。直到老王洗完澡进屋轻手轻脚躺到她的身边,她才意识到身边的人才是她的老公,才是处处爲她着想的男人。自己却背着他出轨了!

    想到出轨!惨了!她被田万里内射了两次,昨天一次,今天一次。想着身边躺着的男人,她的愧疚之意更浓。

    她翻了个身,撒娇道:“老王,抱着我睡,空调太冷了。”

    老王憨厚的右手枕着陈清轻声细语:“老婆,对不起,吵醒你了。昨天你发微信说在李姐家多玩一天,所以我就没有给你打电话,不会怪我吧。”

    “谁怪你呀?不怪你。你辛苦了,快睡吧。”陈清心里巴不得老王不打电话。

    老王其实也是挺不容易的,他跟田万里的年龄一样今年43。他6岁出门到杭州打工,从学徒做起,直到2岁他朋友给他介绍对象说是老乡,在一个小县城进厂,就是陈清。但当时陈清也还小,初三没读完,刚去父母打工的地方打工,在一个服装厂上班。

    四川农村很传统,一般不读书了十五六岁就可以嫁人结婚传宗接代了。陈清的父母听到有老乡说媒,也是怂恿女儿去见了一面,但是陈清很不情愿,她什麽都不懂刚刚出社会。

    老王到了小县城,陈清迫于父母的压力去见了一面。陈清对老王无感,老王却对陈清一见锺情,一如田万里两年后到服装厂实习见到陈清时一样。

    从此,老王一有空就去小县城找她,回杭后还不忘给她写信,一坚持就是两年。都说日久见人心,人心是见了,但是人心不是感情,也不是爱,无感就是无感。但老王绝不气馁。

    直到他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后,他开始失望,离开之后更是绝望!然而尽管如此,就算她跟他男朋友回了四川,他还是凭借着仅存的一口气,给她写信寄她礼物。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王的坚持等来了陈清和她男朋友分手的消息。那时,他已经25岁了!他追求了她五年,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

    说句实在话,老王这种人其实挺可恨的,他这麽纠缠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就是想让她男朋友怀疑她,厌弃她,然后跟她分手。很好,他的目的达到了!

    陈清刚分手没多久,就又回到了沿海小县城父母那。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自己抛弃一切连父母都不要跟一个男人远着高飞,掏心掏肺爱一个人,对一个人付出了所有,3年的感情,却被他的家里人嫌弃,被他抛弃。

    老王请了几天假,到小县城接了陈清到杭州,带她游西湖,爬天目山,逛西溪湿地,希望大自然的美丽能让她心情稍微舒缓一点。

    那天,陈清心情非常不好,回到宾馆就让老王去买了几罐啤酒。她边喝边哭,边哭边喝,老王劝都劝不住,最后索性不劝了,就让她把心里所有的伤痛都哭出来吧。

    陈清微醺,对老王说:“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带我出去玩了,明天一早我就自己回家。”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着急:“我不走,你现在状态极其不好,我怕你有事。”

    “你走吧!”陈清态度坚决。

    老王走到门口,打开门,正準备出去。这时,他的脑门一充血,他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他一把把门关上,回到了屋内。

    “你 你怎麽还不走?”陈清悲伤中带着疑惑的看向回来的老王。

    老王没有说话,而是把自己脱得精光。脱完了自己,他又去脱陈清的。陈清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本身不胜酒力,现在后劲上来,她更是浑身无力。

    “你不要,求求你,你不要,我求求你”。陈清哭泣着。

    但是老王他并不在乎陈清的哭求,他学着他们几个打工仔平时一起看v的教程,开始给陈清舔骚屄。原来,她年轻的时候,除了两瓣阴唇是黑色的,阴部却不黑,骚屄里,粉嫩粉嫩的,甚是诱人。

    陈清因爲生理反应,骚屄分泌了大量的淫水滋润了生命的通道。她既然无力反抗,也得不到真爱,活着本身没有意义,那麽还需爲谁守护这具躯体的清白,况且清白早已不再,只是想留住对某个人最后的忠贞,但某人也已经不再。

    不要说老王已经25岁了,他却还是一个处男,虽然看黄片,他只是打手枪,朋友们带他嫖娼都不去,交女朋友都不干!天知道,他等的就是今天。

    他端起纯情的肉棒,轻轻的插进了陈清的骚屄,里面温暖而湿润,紧致而带感,这就是女人的味道。

    谁知道他才抽动了两下,肉棒就在陈清的骚屄中颤抖起来,克制不住的感觉,他把他的处子之精射到了陈清的身体里。

    陈清该不该庆幸,插进他骚屄里的两个男人都是次。如果一个男人,每一次肏的女人都是次,怕是做梦也会笑醒。

    次过后,老王雄风不减,他貌似意识到了什麽,然后抬起了陈清的双腿,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陈清在酒精的作用下朦朦胧胧任由老王摆布,只有些许的意识还在迷离,凭着身体的感觉,她在闷哼声中叫着蛙蛙。老王一点都不介意陈清现在叫着谁,现在是谁肏着她才是最重要的。

    等老王爽歪歪后睡醒过来,他看到陈清蹲在厕所的角落,双手抱着双腿,满是泪水一直在抽泣。陈清心里明白,昨夜过后,她和她的蛙蛙已经彻底不可能了,“清清,清清。”老王去扶她起来。

    清清手一挥:“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然后哭得更大声。

    老王的心都碎了一地,跪在了陈清面前,誓言真挚:“我知道你恨我,再也不想见到我看,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想娶你,照顾你,一辈子对你好。”

    陈清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哭,一直哭,老王也没有起来。大半天过去之后,陈清擦干了眼泪,似乎下定了什麽决心:“好,你娶我。”

    九个月之后,他们迎来了个孩子,医生说是早産。

    就是这样,老王对陈清心里一直抱有亏欠,也正是这样,他们才有了未来。

    陈清和老王早已沈沈的睡去,田万里的房门响了。他没有住在单位安排的宿舍,而是住在了自己的小屋里。

    他睡眼朦胧的穿了一个大裤衩去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穿了一身包臀装,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的美妇走了进来。

    “乖乖,这麽大半天才来开门,还以爲你把小清带回来了呢。”美妇玩味的戏谑着。

    “我哪有那本事。”田万里清醒了很多:“你怎麽不自己开门?”

    “还不是不想让你睡得舒服!这两天自己爽了,我呢?”原来是吃醋呢了。

    “哈哈,小曼,待会儿就让你爽爽 ”田万里调侃道。

    “别,别,别,等你的鸡巴干净了几天来!”小曼不屑道。

    “闺蜜不分彼此,肏小清的,就等于肏你的。”田万里非常淫蕩。

    说着说着,两人早就躺在一张床上。出乎意料,他们没有做什麽男女之事,只是侧卧着田万里揉搓着小曼的奶子,像基友一样,谈心。

    “谢谢你啊!我又重新得到了小清。”田万里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要不是小曼跟他说时机已到,他也没那个缘分轻而易举拿下小清。

    “哪里的话。小曼不喜欢田万里客气:”只要我有你用的上的地方。“田万里在小曼的耳畔清呼:“小曼,谢谢!”

    小曼脸色泛红微微有点春情,转过头来,吻上了田万里:“蛙蛙,我今天又被凯哥那群人占便宜了!”

    “妈的!整死他个狗日的。”田万里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欧爷的办事效率不高啊!

    “我有点怕”。小曼是真怕,那个凯哥找茬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别怕,前几天我已经联系了我这边道上的同学,他答应我帮我废了他的两条腿。以后咱们不作大排档生意了,总有人来找茬,我盘下了高教区的一家火锅店,做大学生生意,以后你就是那边的老板。”

    田万里很心疼小曼的:“睡吧,有我保护你。”社会就是一个单身美妇做夜市生意非常不容易。

    小曼也是命苦,她是陈清的闺蜜,初中同学,同时出门打工,同时进厂,关系非常好。

    田万里去厂里实习的时候,陈清是不喜欢他的,反而小曼却对他很上心,田万里死皮白赖的追求陈清,他们三个经常在一起吃饭,娱乐,培养感情。

    小曼一直在厂里干事,当得知陈清回来之后还叫她回厂里一起干活。陈清拒绝了,她觉得再回去很没有尊严,但是和小曼的关系却是非常要好,一直在联系。

    陈清嫁给老王之后,小曼也嫁给了同厂的赵子高,家在嘉兴。原本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虽然清平,但是小日子不错。

    然而在29年的时候,她的家人乘坐的大巴车在高速公路上遭遇重大事故,儿子,丈夫,公公婆婆全都不幸遇难。

    虽然赔了一大笔钱,但是人没了,钱有什麽用。她回了四川老家,一呆就是四年。

    田万里在她空间里看到她发的生不如死的说说,心里戚戚然,专程开车去看她,安慰她。不管怎麽说,他们一直都有联系,一直都是朋友。

    去了一次,就有两次,有两次,就有三次,发展到每一个周末,都开车带着小曼出去游山玩水。一年之后,小曼渐渐从丧夫之痛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心里想到的都是田万里这个男人。

    她自己主动乘车去看他才知道,田万里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他跟陈清分手后找了一个条件相当的女人结了婚,学曆房子车子工作都有又怎麽样,根本合不来,也没有爱,才刚结婚半年就离了婚,没再找过对象。也因爲陈清的事情,他和父母都闹翻了,父母回了镇上,也不怎麽再往来,只是尽义务拿钱回家。

    人生哪有什麽美好,不过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罢了。

    当天晚上,小曼脱光衣服,爬上了田万里的床:“蛙蛙,肏我!”

    田万里在小曼眼里就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一年来他没有对她做过任何逾越规矩的事情,反而给了她谈恋爱的感觉,爱情让人重生。

    田万里吓到了:“小曼,别这样。”

    “蛙蛙,我是自愿的,不会让你负责任。”小曼把田万里脱得精光,她时间锁定了目标,扶起他怂撘的肉棒,就开始口了起来,她也已经很久没被男人插过了,骚屄在她的嘴接触到肉棒的那一刻,变得湿润起来。

    小曼一边轻柔的爱抚田万里粗长的肉棒,丁香小舌一边不停的在大龟头上打转,她不用人教本能的吮吸着肉棒,爱欲高涨。

    田万里感受着小曼的真情,作爲一个雄性,他把小曼压倒在了身下,舌尖试探性的伸进了小曼的嘴里,搅动,翻涌。

    他迫不及待分开小曼修长的玉腿,扶起坚挺的大肉棒对準骚屄口猛一挺腰,啊哦 肉棒被骚屄连根吞没,开始了打桩似的撞击,阴唇一张一合。

    小曼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骚屄在奋力的抽插中疯狂的蠕动,涓涓淫水咕唧 咕唧 从她屄缝中蕩漾而出。

    啊哦 !小曼低沈的闷哼声回蕩在卧室里,跟田万里的肉体结合让她重新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非常享受。

    他们换着花样不知干了多久,快感就像龙卷风般直袭两人的脑门,小曼的骚屄收缩加剧,肉棒巨大的挤压感传遍了全身,在两声亢奋的尖叫声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股积蓄已久滚烫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如数打在了小曼的子宫上。

    这一夜,是属于他们的。

    从此,田万里和小曼开始了三年的同居生活。

    小曼像一个妻子,在生活中照顾田万里的饮食起居,在工作中帮他打理以他人的名义加盟的时装店,田万里也像一个老公对小曼呵护备至关爱有加。

    他们生活得愉快和谐,渐渐小曼有了跟他结婚的打算,她渴望重新拥有一个家,和她爱的这个男人。

    然而田万里委婉否定了小曼的想法,他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他换了一个QQ,默默的关注着那个人的动态。

    小曼心里也清楚,田万里很多次在肏她的时候都叫出了小清的名字,家里的储藏室有一个衣柜里面装的全都是陈清的衣物,有一本旧相册中全都是他们俩人温情泛黄的照片。更甚至有一个爱心状的红色小盒子里面,还留有一双黑色丝袜,和带血的纸巾,纸巾早已被氧化得不成样子,化爲废屑,但这是田万里和陈清第一次做爱时留下的,他还一直活在回忆里,走不出来!

    后来小曼也想通了,何必要求那麽多,无论是以什麽样的身份,只要是能够陪在他的身边,她知足了。但她也不想看到田万里一直活在过去的两三年里,她在他的帮助下快速的从悲伤中走出来,她决定她要帮他,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得到陈清。

    小曼和田万里商量了许久,小曼去了杭州,在杭州开了一家大排档,她要潜伏在陈清的身边。

    时间过得很快,一潜伏就是几年。

    距离陈清和田万里再次相见已经过去五日,很奇怪,期间田万里居然没有主动联系过陈清,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仿佛俩人从未重逢,只是做了一个无比美好的春梦。

    陈清也由一开始对老王的愧疚,慢慢到心里的羞耻感渐渐淡去,再到对田万里些许的思念。原本她以爲自己只是天性使然,因爲对性的需要才会有出轨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只是对性本身的回味,所以才会想着田万里,但是她错了。

    爲了验证这一点,她昨天晚上主动对老王提出过夫妻生活,老王喜出望外,使出浑身解数让陈清娇喘连连,面对枕边的娇妻他恨不得夜夜笙歌。

    陈清的确在老王的身上也体验到了肉体交合的欢愉,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回味,她思念田万里,绝非单纯的只是因爲性!因爲她只要一想到他,心里就有千万头小鹿在乱撞,那是悸动感觉!

    她真的和田万里只是一夜情吗?陈清越想越来气,她偶尔也会跟姐妹儿们混迹在酒吧KTV,想要跟她有点什麽的人多的去了,被占点小便宜常有,但失身绝对没有,可是爲什麽她一见到田万里就败得溃不成军呢?

    况且田万里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品不行,得了便宜就拍拍屁股走人,一点都不负责任!陈清越想越来气,越来气越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她早就爲人妻爲人母,就算田万里现在拥有万般本事能对她负责,但要怎麽对她负责呢?

    就在此刻陈清的微信叮咚声一响,一个叫韩国化妆品代购的微信传来一条消息:面膜已到货。

    她在紧张和激动中看了消息,然后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回複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怎麽现在才想起我。原本他们俩商量的接头语是一个说面膜已到货,一个说麽麽哒。

    麽麽哒这个暗语还是田万里把陈清肏到忘情的时候强迫她同意的,他就是这麽无耻,然而陈清就还吃了这一套,只是她现在有点气。

    小清?

    嗯嗯。

    我在你们小区外面,收拾一下出门陪你去逛街。田万里好像忽视了陈清的埋怨,一副领导当惯了的模样。

    逛街?大中午的热都热死了。不过她随即转念一想,还好今天两个小孩一个去补习一个找同学玩去了,不然她还要在家里给他们做饭。

    额 我明明刚刚还在生气,爲什麽蛙蛙一约我,我就各种庆幸没有什麽事情牵绊可以马上去见他?陈清心里纳闷,不过在纳闷的同时,她迅速的换了一条无袖针织紧身连衣裙,化了点淡妆,踩着一双高跟鞋火急火燎的就出了门,生怕田万里等得太久了人没了。

    “先生,您夫人的身材真好。”

    “先生,您夫人的真有气质。”

    “先生,您夫人 先生 ”

    杭州大厦内,陈清兴致勃勃的逛着各家女装店,导购们一眼识金主在田万里的耳边把陈清的美貌与气质吹上了天。

    他们在逛内衣店的时候,生怕导购来一句:先生,您夫人的胸真大 田万里大包小包提着陈清的衣物,看着她笑顔如花的脸庞,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对她的亏欠有了些许的弥补。

    想当初,他们在老家,只要是出去逛街,不管陈清试穿什麽,田万里都摇摇头不好看,丑爆了,严重伤害了一个女孩子爱美的自尊心。爲了这事儿,他们没少吵架,导致陈清一出去逛街就有阴影。

    其实哪里是不好看,还不是因爲穷,舍不得花钱。

    现在,田万里可以尽情的赞美他的爱人,给陈清只要是她想要的一切。

    他们开心的逛了一下午,愉快的用过晚餐后,田万里把陈清送回了家。陈清居然在回家的时候,有了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陈清本能的意识到,她完了。也是,才刚刚和田万里分开,她就忍不住给他发微信,他们就像年轻时刚刚恋爱时候的样子,有聊不完的天,说不完的话。

    但是陈清还是有所顾虑的,她的身份早已不是一个单身的女人,她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所以她实时清空和田万里的聊天记录,偷偷的和田万里打着暧昧电话,避开所有的人和田万里悄悄幽会,生怕被发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田万里细心呵护着陈清,带着她吃遍杭州的美食,漫步在钱塘江畔,到电影院看那些剧情狗血但又令人捧腹大笑的爱情电影,谈天谈地谈教育孩子,他们彼此陪伴着对方。

    陈清的生活因爲有了田万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只有老公和孩子,不再像平常那样跟狐朋狗友唱歌美容混酒吧打发时间,她孤寂到灵魂深处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那个人,依旧是他。

    ↓记住发布页↓https://4w4w4w.com不知不觉间,田万里和陈清相处已经有两月,虽然他们的感情在飞快的升温,但是他们的亲密程度却是停滞不前。

    发展得太快,田万里担心陈清怀疑他的目的,就是爲了得到她的身体;发展的太慢,那种看得到又吃不到複杂情绪,让田万里又觉得心里痒痒的。

    田万里知道,步虽然是成功了,但路漫漫其修远兮,要突破两人关系的瓶颈期,还需要一个契机。

    “喂,小曼。”陈清开心地接起了电话。

    “小清啊,我又有重磅的消息要跟你透露,準备怎麽贿赂我啊?”小曼一副利益虚心的样子。

    陈清乐呵乐呵的偷笑,她常年在小曼那里打听田万里的消息,现在田万里就在她的身边,看小曼能翻起什麽大浪:“哈哈,平时我们俩在一起你都没什麽信,今天一来就是个重磅消息,说好了我给你惊喜。”

    “我在杭州碰到田万里了!”小曼神秘道。

    这是什麽重磅消息,陈清不屑:“就这样?”

    “哦?看来你早就知道了。”小曼装模作样的惊讶了一下,立马奚落她起来:“你还是不是我好姐妹?这麽重要的消息都不告诉我,亏我有什麽就告诉你,哼!”

    “没有惊喜了哦。”陈清欢喜的调侃道,她不解释,因爲小曼懂她,她们早已心照不宣。

    “NO!NO!NO!”小曼激动道:“你以爲本宝宝只有这点本事,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哈哈哈 ”

    “哦?那还有什麽,你快快说来。”

    小曼俨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田万里的手受伤了,我今天去医院看我们店里一个生病的员工,正巧就在大门口碰到田万里,看着他的右手缠着绷带吊着出来。”

    陈清心里顿时翻江倒海,果然是一个重磅消息:“小曼,我给老王打个电话,去找你。”

    “好!记得惊喜哦!”大功告成,收。

    小曼给坐在沙发上的田万里翻了一个白眼:“蛙蛙,小清说她要给我惊喜,你呢?怎麽感谢我?”

    田万里不怀好意的淫笑一声:“我最近是不是没有把你喂饱?”

    小曼一想到这段时间田万里雄风大振,两脚一阵发软:“呸呸呸!”可是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陈清挂掉电话边打车边给老王打电话,说今天晚上和小曼有约,晚了就不回来。

    老王听到是小曼也没有什麽戒心,如果是其他人,不管再晚在哪里玩,结束之后他都是要亲自去接的,况且这两个月老婆的心情很好,他不是一个扫兴的人。

    陈清打开了只来过一次的田万里的家门,看到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右手吊着,左手正在拧矿泉水盖,似乎拧了好一会都没拧开的感觉,有点可怜。

    田万里惊愕:“你怎麽来了?”

    陈清没好气:“你手受伤了爲什麽不告诉我?”

    “谁告诉你的?”

    “你别管!”然后帮田万里打开了瓶盖。

    陈清心疼啊,马上出门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菜,做起饭来。看到田万里左手吃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又亲自一口一口喂他吃,简直把田万里甜到心坎上去了。

    “宝贝儿,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田万里不惑的年龄居然还能做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陈清本来都打算来了就不走了,好好照顾下面前的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宝贝儿,快来帮帮忙。”田万里在卫生间里呐喊。

    陈清迅速的来到卫生间,看到田万里因爲解不开皮带略感懊恼,一阵好笑:“拉开拉链不就好了嘛,谁说非要解皮带。”

    “我怕拉链把家伙卡住了。”田万里略显委屈。

    陈清尴尬的帮田万里把皮带解开,田万里随即:“宝贝儿,你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裤子也脱一下嘛。”

    “不脱!”陈清觉得田万里有点得寸进尺了,她要表现的矜持一点,虽然她嘴上拒绝,但是手上却扒下了田万里的黑色四角裤。

    大肉棒硬挺挺从内裤中弹出,陈清的心里蕩起了丝丝涟漪,站起身正準备说些什麽,田万里左手一搂,一口堵上了她的唇。

    陈清非但没有反抗,反而紧紧的抱住田万里热情地回应起来。她早就想得到田万里的再次滋润,两个月来,她一直备受煎熬,虽然她极爲少数的也会和老王做爱,但是她多麽渴望肏着她的那个人是田万里。

    她怕她表现的太明显,会让田万里觉得自己放浪;像现在这样不温不火,她又怕失去对田万里的吸引。

    他们在卫生间里喘着粗气忘我的亲吻,吮吸着彼此的唇瓣,要有多用力就有多用力,这一天他们等的太晚,来的太迟。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田万里右手的绷带竟然掉落了,他急忙踩掉了下身的裤子,一个公主抱把陈清揽在了怀里,陈清环抱住田万里的脖子意欲说啥,田万里又一口堵住了她的嘴,你今天啥都别说。

    田万里把陈清抱到床上动情地亲吻着她,粗大的肉棒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小腹处,陈清的脸潮红一片,就如他们次洗鸳鸯浴时的情景,那是初经人事莲花绽放的时刻。

    陈清一只手握住了田万里滚烫的肉棒,肉棒本能的颤抖抖动了她压抑已久的情欲,潮红的脸发烫得更厉害了。

    田万里脱去了陈清的上衣,解开了她黑色的胸衣,一口吻上了最喜欢的圆润乳房,舌头在凸起的乳头打转,齿牙轻轻摩擦,这是他最贪念的部分。

    他的手也不閑着,隔着黑色丝袜抚摸着陈清丝滑的大腿,揉捏着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使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陈清的全身。

    “蛙蛙,我要吃你的大肉棒。”陈清的骚意正浓,小脑袋凑到田万里的两腿中间,硕大的肉棒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强烈的成熟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她用手弹了弹这个坏家伙,张开小嘴含进了嘴里舔弄了起来。

    “嗯 ”田万里舒服的闷哼了一声,疑惑道:“宝贝儿,你也吃老王的肉棒吗?”

    陈清含着肉棒摇着头,甚是可爱。

    田万里被陈清逗乐了,是他的好宝贝儿,自己老公的肉棒都不吃,只吃前男友的。他很是激动,一个前挺,肉棒大部分淹没在了陈清的嘴里,搞得她差点没喘过气来。

    陈清吐出了田万里的肉棒,田万里脱掉了她的短裙,残暴的撕开了她黑色的丝袜,把黑色的蕾丝内裤往边上一拨,潮湿的骚屄热气腾腾。

    田万里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终于又可以进入通往陈清心里最近的地方了。他兴奋的舔向陈清的骚屄,待到淫水四溢,一只手扛起一条丝袜美腿,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脚,尽显爱怜。

    说时迟那时快,抑制不住性欲的田万里立马扶起粗壮的肉棒顶开了陈清的阴唇,骚屄急剧蠕动,田万里再次挺身,大肉棒连根没入陈清的骚屄之内,里面紧致而湿滑。

    陈清挺腰送臀哼喘不止,配合着田万里来来回回的缓缓抽送,在他们的郎情妾意中渐渐有了做爱的快感。

    “宝儿儿,以后蛙蛙天天都要肏你 好不好?”

    “好 好 啊 蛙蛙 你肏我 肏我 ”

    “宝贝儿,你叫我什麽?”

    “啊!蛙蛙 蛙蛙 ”

    田万里猛烈的沖击了两下:“再说一遍,叫我什麽?”

    “蛙 啊 老 老公 ”陈清春情满面,在田万里的猛烈沖击下叫出了老公,她结婚以来都没有叫过老王老公。

    “告诉老公,老王是不是天天肏你?”

    “不,不是 ”

    “那,多久一次?”

    “嗯 啊,我和他的次数很少,啊 ”

    田万里听着心里有些不爽,但毕竟是人家才是夫妻,肏屄也是分内的事情,只有报複性的加大了肉体交合的动作,使得陈清的呻吟声更大!

    “以后不準老王肏你,听到没有!”田万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占有欲。

    “啊?啊 ”陈清叫得语无伦次,本来只想享受的,现在还要快问快答,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田万里突然觉得这个要求提的有点过分了,老王肏陈清天经地义,他肏陈清才是给老王戴绿帽子。算了,不计较了,他抚摸起陈清的丝袜美腿,好好肏屄,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陈清非常喜欢男下女上的姿势,她的美臀每一次上下移动,乳房都一颤一颤上下摇摆,田万里的肉棒也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她的骚屄深处,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从屄缝口流出,打湿了床单。

    之所以陈清喜欢这个体位,可能就源于他们破处的时候,是刚满十八岁的陈清扶着田万里坚硬的肉棒缓缓的坐下,结束了处女之身,她在怀念。

    田万里也永远都忘不了他的次,他处男了二十几年,是陈清让他知道何爲女人。骚屄里的那种炙热,那种湿润柔滑,那种要把肉棒夹断的痛感 他永生难忘!

    不知不觉间陈清已经高潮了两次,她现在跪趴在床,撅起浑圆的丝袜翘臀,任由田万里扶着奋力肏干,阴唇都被干翻了。

    不多时,田万里粗重的喘息声传入陈清的耳中,陈清根据多年的经验意识到田万里要射了,她赶忙反应过来:“老公,不要射在里面,射到我嘴里。”

    “啊 宝贝儿,我要射了 ”田万里在最后关头,拔出了肉棒,对準陈清张开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浓稠的精液喷发有力,全部射在了陈清的嘴里。

    陈清香汗淋漓,随着田万里肉棒的拔出,骚屄疯狂的收缩,一股股淫水喷射了出来。娇软如泥的她,吞掉了田万里所有的精液:“老公,我没有浪费你的精华,只是换了一个方式到了我的体内。”

    田万里柔情的抚摸陈清的面庞:“宝贝儿,我爱你!”然后又拥吻在一起沈沈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清就像包青天一样开始审案了:“你的手是怎麽回事?”

    田万里嬉皮笑脸:“宝贝儿,你就是我的良药,瞬间可以把我所有的病症都治好。”

    “少贫嘴!小曼又是怎麽回事?”陈清用脚趾想想就知道有鬼,况且再联系到这发生的一切,不用想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你和她?”

    陈清真是不敢往下想,小曼果然诚她不欺,给了她一个重磅消息。

    这麽快告诉陈清真相,也是田万里和小曼商量的结果。田万里需要一个契机完全拥有陈清,小曼也需要一个契机让陈清真正的了解她,陈清也需要小曼的掩护来保持和田万里的关系。

    陈清瞬间就明白了,爲什麽小曼失去家人之后,还能开开心心的生活;爲什麽给她介绍无数个男朋友,她都不去见面;爲什麽建议她收养一个小孩防老,她也是拒绝。原来,小曼的灵魂支柱就田万里!

    苦命的女人何其多,偏偏两姐妹都在其中。陈清需要时间去思考,想通了一念成佛,想不通将会又是一次灭顶的情伤!

    晌午时分,陈清约了小曼三人一起在田万里家里吃饭。

    “谢谢你,小曼。”陈清说的很真诚,她一直忘不掉田万里,自从有了田万里的消息之后,她的牵挂才有了着落,她仿佛是爲了等待他的消息而活。并且小曼也让她重新得到了田万里!

    但小曼得到了什麽?她只是田万里身边陈清的影子,她是田万里的保姆,是他的长期固定炮友,可有可无,而她却爲田万里付出了所有的真心,失去便意味着一切。

    她把陈清当做了生命中的挚友,她所做的也只是希望陈清能够认清自己的本心,如果爱请深爱。成功了,是陈清的快乐;不成功,她也将失去最重要的朋友!

    最终,小曼什麽也得不到,还有失去一切的风险。

    “你不觉得我在欺骗你?”小曼有点心虚,但是她了解陈清,一旦她联系她,就证明结果肯定是好的。

    “你们的套路太深了。”陈清痛心疾首,爲自己失身的过程得出了一个结论,只怪对手太强。

    此言一出,三个人都笑了。很多事不需要说的太清楚,已经不言而喻了,田万里的家成了陈清的第二个家。

    之后,只要田万里和陈清在一起,小曼就会很识趣的把过二人生活的时间留给他们。虽说人到中年,他们仍激情四射,田万里不辞辛劳的在家里、车里、酒店帮着陈清解锁各种姿势,陈清感觉到非常的享受和幸福,就像重返8岁刚成爲田万里女人那会那样。

    渐渐,最初的激情慢慢归于平淡,他们过起了夫妻的日常生活,普普通通却也乐在其中,可能他们俩结婚后的样子就是如此吧。

    只是,陈清总觉得跟田万里在一起还少了些什麽。大年过后她才惊奇的发现,少的那个东西居然还很重要,那就是传承。

    在家里,孩子们总是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在田万里这里,除了两个炙热的情人还有点温度,其它真是一片冷冷清清,不知道田万里这麽多年来一个人到底是怎麽过过来的,是不是度日如年?

    她开始有些心疼起这个男人来,难以想象他过去的日子。虽然她现在暂时和田万里在一起,但是她不可能永远跟田万里在一起。

    女人容易迷失在情爱之中,但女人也有独特的细腻和成熟。陈清心里十分明白,她爱田万里,但是她有家,有孩子,不会再像小姑娘的时候一样抛弃所有跟田万里在一起了。

    况且她每天面对同床共枕的老王,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亏欠,她违背了妇人的三从四德,跟其他男人偷情欢好,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每当夜深人静不能入眠,陈清都在思考他们的未来。她现在想要爲他做的,就是帮助他和小曼成立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在一次和田万里的做完爱之后,陈清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田万里,她不知道这样直接的跟田万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对他是不是伤害,因爲这意味着她不会离婚跟田万里长相厮守。

    田万里有些怅然若失,但随即而来的是坦然,他紧紧的抱着陈清,深情的说:“宝贝,分开了十几年,我们还能在一起,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我不奢求能和你天荒地老。但只要是你想我,无论多大风雨,我来杭州陪你。”

    陈清很感动,闭着眼主动吻上田万里,田万里忘情的回吻着陈清,经过多番吮吸纠缠,田万里再次把大肉棒插进了陈清的骚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肉棒空对屄。

    好日子过得还不到一年,这天老王居然单独约小曼见面。小曼本能的意识到事有蹊跷,赶紧跟田万里和陈清商量对策,最后的结果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包厢里,老实人老王拿出手机,翻出里面的照片,质问小曼种种,相册里有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照片,也有田万里和陈清两个人的亲密照片。

    百密一疏啊!果然是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麽。

    小曼淡定地说:“这是我男朋友,小清经常和我们在一起玩。”

    老王的脸在听到小曼的回答后,阴沈的垮了下来:“你的男朋友是田万里?

    清清和你男朋友是这样玩的?”然后打开了手机视频。

    视频很长,小曼看了一点脸色大变,反正就是田万里和陈清偷情被捉奸了,只是当事人浑然不知。

    说巧也巧,说不巧也不巧。事情就发生在上个星期六,老王接到一个朋友的修车电话,在很远的一个公园,他带上工具亲自驱车前往,小问题解决后,正欲回店,竟看到自己穿着短裙丝袜的老婆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走进公园的大门。

    他惊呆了!一脸的愕然,强忍着内心的不安与恐惧,悄悄的跟在后面,每一秒都是煎熬。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田万里和陈清走到了茂密的丛林之中,这个季节和这个时间点鲜有人来,老王也在这之中认出了田万里。

    田万里找了块隐秘的位置,将携带的毛毯铺在地上,和陈清紧紧的躺在一起沐浴五月的阳光。

    老王躲得远远的,颤抖着拿出手机,打开录像,看这两人想要做什麽。他原本是一开始就想上去带走陈清的,但是她怕这样赤裸裸的揭穿陈清偷情的事实,会影响陈清对他的感情,他更害怕陈清跟他离婚,随田万里而去。他只好强忍内心的悲愤,见证了更令他悲愤的场面。

    不一会,田万里便翻身压上了陈清又亲又摸,搞得陈清发出了小小的娇喘,当然虫鸣鸟叫掩盖了这诱人心弦的声音。

    两人缠绵了会,陈清被脱得只剩两只肉色的丝袜还挂在腿上,她撅起臀部69式匍匐在田万里身上,一口含住了硕大的肉棒深口了起来。这是老王从未有过的待遇!,田万里掰开陈清的骚屄,舔弄起她的美鲍,娇喘声时不时的在丛林里响起。

    老王想要杀人的沖动都有了,但是他做不出来这种事,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他只会默默的忍受来自妻子和她的情人带给他的屈辱。

    当他看到田万里将陈清压在身下插进去的那一刻,他的世界昏天暗地。他已经不记得田万里是如何大力的抽插陈清的骚屄,就连响彻的啪啪声他也充耳不闻。

    他无论怎麽看,田万里都像是一个胜利者在陈清的身上宣告他的主权。

    这份羞辱让老王忘记了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田万里最后的沖刺下,陈清发出了清脆的呻吟,仿佛是胜利的口号,无形之中摧毁了老王支离破碎的心。

    陈清紧紧抱着田万里,颤抖了好一会,谁都不愿意分开。

    小曼知道,原本田万里打算报複老王娶了陈清,就是要让他看一看自己的媳妇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感受。但是这不仅报複了老王,也伤害了陈清和自己。

    老王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他会对陈清做出怎样的事情来谁都无法预知,况且陈清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所以他们尽可能的保密保密,快乐的活在当下享受现在才最重要。

    但事情不会如自己预设的那样发展。

    “老王,你听我说”。小曼解释道。

    “我来就是想通过你了解他们怎麽样了?”老王一个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还要在陈清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应该是承受不了了,才会出此下策通过小曼知道真相。这也意味着陈清也会知道此事,但也比去质问陈清好。

    “他们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小曼无法否认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此时此刻老王比任何时候都还紧张和害怕!他意识到他可能会失去陈清。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只有把自己卑微到尘埃里,才能奢求女人一丝丝的怜悯,他要怎麽样才能留住这貌合神离的“幸福”。

    “她会和我离婚吗?”老王有些哽咽,他只是不想失去她。

    “老王,你听我说。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已经和田万里领了结婚证,所以你尽管放心。”小曼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田万里还有两三个月挂职期就满了,我们也要回四川老家了。”

    “你也知道小清和田万里之前的事情,我跟你一样一开始都接受不了,后来看到他们俩人都饱尝巨大的痛苦,爲什麽就不能抛开过去没有束缚自由自在的生活呢?小清跟你在一起就好好跟你在一起。”

    “他们是在跟自己的命运,自己的感情握手言和。小清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或者离开你,她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你这样一个对她好又癡情的男人了,他们在一起只是爲了学会尽早的放下,我绝对不允许我老公出轨,但我更接受不了他心里还住着一个比我更重要的人,现在他们无憾了。”

    老王在痛苦中妥协,只要不离婚,一切都好说,至少人还在他身边。当晚他声音嘶哑对陈清说:“清清,不管你做什麽我都同意,只要你不离开我。”

    陈清非常的自责和忏悔,她并不想伤害老王,只是这件事情的本身对老王就是一个致命的伤害!她想解释什麽,正準备开口,却被老王制止住了“我懂!”

    老王哽咽:“我爱你,就像你爱他一样。得到了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就算我们生活了十几年,也比不过你和他在一起的两三年。”

    “清清,你可以爱他!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要离开我。”四十多岁的老王要有多麽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出这样毫无骨气的决定。

    陈清哭了,她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虽然她尝试过无数次去爱老王,但都没有她爱田万里的状态。他们是从朋友,直接跨越到了亲人,做了彼此的依靠。

    老王爲陈清擦去面庞的眼泪,还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让你伤心的。”

    陈清呜咽着说:“对不起老王”。

    也正是从这一天开始,陈清才意识到她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老王,看到老王哭,她会难受,看到老王因爲爱自己在没有底线的妥协,她万箭穿心,原来她早就爱上了老王而不自知。

    结婚多年老王和陈清没有比今天更像夫妻。

    爱床上,陈清像服务田万里般爲老王服务,可能是心态的骤变感情的升华,她现在很愿意和老王做爱。

    老王无比兴奋撕咬着陈清貌似更加丰满的乳房,拼命的抽插着她那被田万里开垦的骚屄,仿佛是在向田万里宣战,要夺回失去的城池。

    陈清在阵阵快感中大声呻吟,老王抚摸她细滑的长筒丝袜,亢奋的像是加了油般的更加猛烈的撞击,每一下都像是要合爲一体。

    “啊!啊!”高潮过后,老王和陈清的眼里对对方的爱意更浓。

    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老王居然主动请小曼和田万里四人一起吃了一顿饭。

    昔日的情敌,现在的情敌,见面之后完全没有眼红鼻子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敌人和敌人也能成爲朋友。

    他们谈天说地,家长里短,不亦乐乎,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更令人拍手称绝的是他们居然能做到若无其事的互相串门,也算是一大奇迹,王欣和王鹏都开始叫田万里干爸了,那可不是,肏他们妈妈的是不是该叫爸爸?

    奇怪的是,田万里见到王欣的时候,还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存在,他不知道爲什麽,可能因爲是陈清的女儿,跟陈清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缘故吧。

    老王贴心的爲陈清準备了一些避孕药和避孕套,偶尔还附带些性感的丝袜和情趣内衣,在他的默许和支持下,田万里和陈清做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因爲再过不久他们就要分离。

    老王和陈清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无间了,如果早知道田万里的出现会让两个人相爱,他希望田万里出现得可以比现在要早。

    在田万里挂职期满的那天,也正是小曼生日那天,他们在杭州举办了一场露天的婚礼。

    爲什麽会选择生日那天,也是有寓意的。田万里曾经对陈清说过:你2岁那天,我们去民政局领结婚证,然后回家疯狂做爱,直到怀孕爲止。天知道造化弄人,除了项,其它都做到了。

    田万里只有把对陈清的承诺影射到陪他共度一生的小曼身上。

    偌大的婚礼现场,就只有老王和陈清两个见证人